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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维勇 文学者の恋文 5

默曦:

【YOI】维勇 文学者の恋文 5


*CP:Victor x 胜生勇利


*大正paro


*文学家x理科学生(家里开书铺


图书馆向来都是能够让人沉淀心灵和用以学习的地方,因有些老旧而微微飘散的木头香气,书柜上有些年分的书,空间内充斥着淡淡的木头香味和书籍特有的气味。午后的晨光,透过薄的几乎可破的玻璃投射了进来,将里头渲染成温暖的颜色。


维克托其实还不清楚整座大学的校舍分布,年轻的女孩子们非常主动的愿意带他到处晃晃,他只是笑的眯起了那双好看的蓝眸,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说着麻烦了。那边是理学院的大楼,这里是文学院的大楼,这边是某些社团的社办,然后他们的脚步停滞在某间木制楼房的前面。


"啊、那栋房子是什么?"俄罗斯男人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唇瓣,然后沿着挂着图书馆三字的小小木牌笔画着,却完全不懂那几个汉字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其中一名女孩子抿了唇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嘟起嘴,和他说那几个字的日文该怎么发音,还有就是学校的图书馆。
  
他的眼睛几乎是马上亮了起来,以前待在俄罗斯文学院的时候,也很喜欢窝在那间建筑特别漂亮的图书馆里混上一整天,维克托会抱着那些可能看起来厚重的书,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坐下,那些书不一定,可能是莎翁的十四行诗,也可能是文艺复兴的小说。


这无关痛痒,文字柔软的书籍就像是一颗舒适的枕头,加上午后暖洋洋的阳光,他可以让自己像只蜷缩的猫咪,窝在里头一整天。或许读累了后还可以偷偷的打个小盹。
  
然后维克托心情极好的笑眯了他那双好看的眸子,接着兴致高昂的用日文询问着、图书馆的话教职人员也可以进去的吧?得到的是女学生们的笑声,接着她们稍稍推了维克托的背一把,还悄悄的眨了下眼。 "老师应该会喜欢图书馆的,里头有很多书籍。"


接着维克托便往那栋看上去相当典雅的建筑里头走去,踩上木质地板时,他擦的发亮的墨黑皮鞋甚至在地上磨擦发出了滑稽的声响,让男人有些手足无措了会,深怕会不会就这样伤害到这栋木制的平房,却不知道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多想。日本的建筑可没他想的那么脆弱易坏。
  
甫踏进室内鼻尖便迎来一股混杂着木头香味及书香的气息,俄罗斯男人阖上眼睑,仔细且缓缓的品味着那股他已经许久未曾闻到的好闻气味,感觉有些怀念。然后他踏着脚步在书架及书柜之间流转,像是在跳一首完美的舞曲,或是如留声机轻轻转动的模样。
  
他知道他身处的这个年代,在日本这个国家被称为﹁大正﹂,而他现在的年代刚好是大正七年,日本正处于一个中西融合的时代,融合了古典的日本文化和新潮的西方元素,一个所有事物都在革新的年代,刚好也承袭了上一代明治的精神,一个浪漫的年代。
  
那叫什么来着? "大正浪漫。"是谁所说呢?维克托稍稍的皱起了眉间,那是他欣赏的日本大文豪,但是他还是不太会念那名作家的名字,而且他还来不及亲眼见见那名他欣赏的老师,对方就已在一九一六年去世了。
  
然后维克托刚好在一本书前面停下了脚步,上面的作者书写着、夏目漱石。他才像是终于忆起了什么一般的惊讶、是的,这就是他所欣赏的日本大文豪,名为夏目漱石的大文豪,并赋予了这个时代如此优美且浪漫的名称。宛若有樱花花瓣会随之飘散的浪漫时代、大正时期。
  
指尖优雅且快速的勾出了那本书,那本书非常的薄,几乎可说是只是小品的集结,上头用仿佛毛笔书写一般的字体写着梦十夜三个字,维克托突然开始庆幸起自己居然看的懂这三个汉字。男人开始思考起该坐在哪里阅读才是最好的位置,或许是靠窗的那个座位?还是离柜台最近的那张木椅?
  
他的目光最后停在了一张可以容纳两个人的位置上头,已经有些磨损甚至被人写上字体的木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而抱来这些书的人正埋首于堆叠的书籍和杂乱的笔记纸张内,维克托稍稍的挪动了脚步,然后在不打扰对方的前提下,悄悄的凑近了身躯想看对方究竟在看些什么。
  
略长而卷曲的睫毛是万只的蝴蝶在飞舞,深黑的蝶翼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动着,就像是在搔刮着他的心房一般,晨光在上头跃动,让它看起来熠熠生辉,溢满了艰涩词汇的瞳仁是塞满红酒的巧克力,或许像红酒那样纯粹,却堪比伏特加还烈。
  
他觉得他在里头迷失了自己。
  
蓝框且厚重的镜片让青年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了些,连呼吸的动作都轻柔的仿佛只要不小心呼出一口气都可能破坏到手里的书页,胸膛起伏的弧度是那样的细小,转动着笔杆的指尖和抄写的动作都顺畅的似一首缓慢的抒情老歌。
  
维克托就这样待在勇利的身边观察着他,接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勇利的肩膀,却让青年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几乎要将桌上的所有书都翻到地上去了,过大的动作和声响,也让图书馆里头的所有人几乎是一秒将视线转到他们身上。俄罗斯男人笑的优雅的合起双手做出抱歉的样子,而勇利也只能接受。
  
然后胜生勇利皱起了眉头,他很努力的克制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要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却还是对维克托说着"请老师不要在图书馆里吓人。"接着欠身将地上那几本掉落的书籍拾起,幼稚的男人却只是嘟起了嘴巴、然后抱怨着,勇利都不肯叫我的名字,甚至还装可爱的将尾音拉长了些。
  
勇利其实有些不太能理解维克托的这种逻辑,他选择相信因为是外国人,所以比较热情,可是对方却用"因为想更了解勇利"这个理由,希望他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可是连优子这两个字都花费了毕生最大的勇气,才颤抖着嗓音喊出来的啊。更何况还是他的老师。
  
青年接着回以一个相当正经的表情拒绝了他的要求,然后维克托露出了一副像是小狗被抛弃的可怜神情,拉开了勇利对面的那张椅子,和他面对面的对望着,他眨巴了下那双贝加尔湖蓝的双眸,接着望向勇利桌上那叠书籍和笔记。
  
大部分都是西洋科学史之类的东西,或是一些基础的科学理论,然后维克托的内心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他以为、喔他真的认为勇利可能会在这里阅读些关于文学的东西的,但毕竟对方的本科还是理学院,他当然不能期待太多。
  
可他注意到了在那众多的笔记当中,还夹了另外一张小小的纸条,里头有勇利端正的字体,却格外的潦草,看上去像是随笔写下的,可能是备忘录或是随手的笔记之类的?小小的一行字却又很快的被划掉了。维克托有些好奇。
  
他把头凑向了勇利,指尖轻点着那张纸条,接着将头歪向一边,几缕银白的发丝也随之散落,然后当他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勇利连忙抽出那张纸条塞进自己的口袋中,慌乱的摇着头拒绝、说这东西不行看。
  
维克托只是失望的在桌上趴下,然后嘟起嘴的望着勇利,叫名字也不行、看勇利的纸条也不行。那要怎么认识勇利嘛?接着男人将头埋进圈起的手臂中,看起来相当的受伤,说不定再久一点,桌上会出现一摊湿漉漉的眼泪,他也不会意外。
  
勇利垂下头,接着像是在思考一般、最后他缓缓的开口、不然可以答应老师一件事。譬如说拿我们家有的书来给老师看,或是想要什么书可以帮老师找找看唷。
  
男人这才抬起头来望进那双甜腻的褐红色中,然后他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那不然、勇利陪我去看那个、那个最近很流行的东西。叫做电影来着的?我很好奇日本的电影是什么来着的。"


欸?电影。胜生勇利觉得他的脑子必须重新运转,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东西?这个时代的变迁速度太快,快到他还来不及跟上。然后他稍微犹豫了下,接着点了下头。趁机接触下西洋的新物品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
  
而还有另外一件事。
  
胜生勇利的人际关系从他幼时开始便一直都相当的不顺遂,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就相当的害羞及怯懦,更多的时候是怕自己内心最为脆弱且柔软的那一块部分被碰触。不过自从他在文学课上遇到那名银发且长相俊美的俄籍老师后,那条界线似乎开始变得模糊了。
  
维克托总是会在课堂上刻意的点起勇利来回答问题,喔、这可是让他相当措手不及的,文学课亲爱的老师不该只点一名理科生的,这样可是抢了文科生的本业啊。黑发青年只能在一群人注目的眼神和交错的讨论声中站起身子,然后用那颤抖的嗓音回答出正确的答案,接着看着对方露出满意而雀跃的表情。
  
男人有时会在私人的时间里找勇利,例如在午后的学校图书馆里来个巧遇,或是到勇利家里的书铺里勾着优雅的微笑开口「打扰了,我想找某一本书。 」这倒不会造成勇利的困扰,只是维克托总是会要求勇利直呼他的名字,但他每次都会一本正经的拒绝,就算他不是那么固执的人但是就某些层面他还是会有他的坚持。
  
在深思熟虑几番后,勇利还是决定就试试看直呼维克托的名字,他伸出了一只食指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代表只会说一次而已,他搔了搔双颊,上头的色泽看起来就和早春最早绽放的樱花一般粉嫩,虽然维克托还未亲眼见过日本的樱花盛开会是怎样一幅繁华且唯美的绝景。
  
他咀嚼着字音,先小心翼翼的在内心里复诵了一遍他在前一阵子才好不容易背起来的英文拼音,确认没有错以后才似孩子学语一般的缓慢将音节吐出。勇利念着维克托名字的速度其实相当的缓慢,不过没有关系,他愿意等到对方将那几个简单的字母说完为止。
  
在勇利终于说完他的名字后,那双眼里马上溢满了兴奋难耐的神情,维克托的眼神闪闪发光,唇角的弧度是那样的完美,接着他很快的笑了出来说、勇利再一次。亚洲青年只是马上快速的摇晃起他黑色的头颅拒绝,喔不、打死他都不会再叫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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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图书馆里遇到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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